云易er

C.E.R.

【短•完•甜】鎏金(化竞大佬X信奥大佬)

1.作者对信奥一无所知,要是错了不负责任
2.前两天搞了一个点梗然后涨了六个粉...什么点梗是可以涨粉的吗那我多点几次2333
3.哇你们全都点忍迹我都已经出圈了给我点面子嘛
4.好吧_(:з」∠)_
5.点梗的小天使,我我都看到了但是学考很忙所以下次和大家见面也许是十一月以后。
6.而这篇,是两个小时的摸鱼产物,字数3000,很不好看,很OOC。
7.我话真多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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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竞大佬和信奥大佬

忍足是冰帝首屈一指的化竞大佬。
——他自己并不喜欢这个名号。
毕竟为此他也是牺牲了很多的,他甚至摘掉最心爱的平光镜,转而戴上笨拙的护目镜。
这太不华丽了。
他专属的白大褂就搭在探究实验室门背后,风一吹动曾经成为校园十大怪谈。通风管通风橱广口瓶,一般人远远隔着铁护栏的窗户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是他每天清晨散着头发拖着鞋子叼着三明治的食堂。
左边的烧杯咕嘟咕嘟吐着泡泡,右边的三明治正在加热。偌大的教室里散发出小麦粉和鸡肉的香味,杯底的晶体也茁壮的成长起来。等到吃完了三明治,产率也就上了九十。早晨的清新,早晨的美好,窗外的青猫和树,冗长的如茵的夏,还有早蝉、社团展示牌和迟到的学生。忍足吹着口哨,开始加热手中的牛奶。这个教室几乎就是他的,忍足侑士要么在停课,要么就在准备停课。
然而中餐可能就不那么幸运了。若是晶体能吃倒不错,不然大佬是宁愿埋头刷题的。
不过也不会太惨,毕竟有某个路过的好心的大爷,怜悯地施舍他半份芝士焗虾。
那大爷也是个传奇人物。俗话说信奥——站在学科竞赛顶端的学科,一直以“修仙”与“世外高人”出名。而四楼的信奥教室也是一般人不敢接近的地方,不大的空间里塞满了电脑以及蜷缩在电脑面前的抠脚大汉——信息奥赛有三宝,电线、泡面和大佬。
而据说大爷入学那会儿还是水当当的少年,第一次来信奥教室便冲里面的零星大汉大喊一句“快给本大爷收拾干净!”单手叉腰堵在门口后面还跟着一个快两米的拎包小弟,吓得几个大汉面面相觑痛哭流涕地扔掉了教室里半个月前的泡面桶。此后,信奥教室窗明几净整洁如新。
信奥嘛,正如其名就是弄弄算法编编程序的。所以学校里面上到系统故障下到灯泡短路都找到大爷。其实一开始是没有因为“灯泡短路”来找他的人的,只是因为他太能了,大家想看看他到底有多能。而大爷也毫不含糊,系统故障,修!灯泡...
“桦地!”
大爷和忍足其实是一个班的。
但反正他们都一直停课停课所以无所谓是哪个班的。
但他们两个真的认识,而且关系不错。
当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大爷某天走在路上忽然往左边瞟了一眼,看到一个苍白的身影倒在实验台上,实验室散发着一股不明的刺激性味道。
大爷本着“这个人不会被毒死了吧”“切那么蠢还能被毒死”“啊他好像和我一个班的”的念头,想着说不定能作为重大案件的发现者 花了十分钟在隔壁厕所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抹布沾水捂住鼻子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里...冲......
然后他就看见里面那人悠悠抬起头来说:啊,鸡翅烧糊了。
大爷随手把抹布扔进垃圾桶里幽幽地发誓这一定是他这辈子干的最不华丽的事情。
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大概是大爷觉得啊这小孩儿饭都糊了蛮可怜的,就开始了日行一善的送饭历程。
而在大爷的精心培育之下忍足终于,活到了今天。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大爷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栽的,就这么个小破孩,吃饭都让人操心,头发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油腻腻地垂在颈间。
也许是喜欢他的白大褂,喜欢他对待试剂如同情人般的专注,喜欢他的发色。
他第一次做出顺甘氨酸铜时候正某个过于安静的午后,迹部刚进门就看见某个天才径直上跳把头磕到了柱子上,他正要嘲笑他不华丽呢而忍足忽然转过身向自己走过来。
大爷看着眼前修长的白大褂渐渐移近,脚步声一下一下仿佛踏在他因为紧张而加速的心上,太近了。
大爷觉得那天气氛不太对,也许是门外的蝉噪太响,不然忍足怎么会用对待试剂一样的专注眼神看着自己呐。
忍足将试剂瓶举到迹部的耳侧,他低笑:
“和你眼睛的颜色一样。”
耳畔有电流沙沙作响,深蓝色的双眸那么好看,大爷觉得他冷静理智的心跳的像个少女。
窗外的树叶沙沙。
就是栽了啊。
大爷一直觉得,探究实验室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原本是忍足一个人的,但他来了,所以是两个人。而他们两个人也只在这里有交集,这是他们都心照不宣的灵魂相通的地方。
他以为忍足也是这么想的,直到他看见忍足和另一个红头发的少年在那里笑作一团。他听见忍足叫他“岳人”,看见那少年把忍足一上午的成果搞得一团糟但忍足毫不介意,然后他看见忍足扭头,道:“啊,迹部来啦。”
——“啊,迹部来啦。”
大爷一瞬间想冲上去揍他一顿,又一瞬间想到自己给他送了那么久的饭到底是为了什么,又一瞬间发现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责怪对方显得毫无道理,所以冷静的大爷理性的大爷宽容的大爷只是捏了捏拳头。
化学是有化学周的,忍足负责组织活动。他在开幕式上请了校长摇碘化钾的瓶子,再听其扯一堆“运动是物质的存在方式”之类的空泛道理。他在周二用一整个教室的土豆点亮了一盏巨大的吊灯,所有屠杀土豆的人都高兴的欢呼起来。而最好的活动也是近十年最好的活动是试管里的黄金雨。
他关了长廊的灯,如墨的荷塘周围,一点一点的萤火虫、涂上荧光的试管上流动的鎏金,纯情的少年,与面露赧色的少女,夜幕中的年轻的爱情。
夜晚的空气是有特殊味道的,那是草木沉睡的味道,所有的生物在一刻失去主宰,在夜晚伸张自己的自由。黑夜在邀请人们舞蹈,而它也正在令少年少女们于自己的幻境与美梦中舞蹈。而他自己却坐在长椅上,等待一个不会来的人。
而这一切大爷都没有去。大爷在准备省队,键盘在修长的指尖敲得啪啪作响。直到“告白神器”的魔力传播开去,校领导开始愁于早恋人数激增,他才有所耳闻。
“忍足大佬据说有女朋友了?”
“那倒没有,不过那天好像有女生拿着碘化铅对他表白来着,他说有喜欢的人倒是真的。”
喜欢的人?大爷皱皱眉头,不过大爷没有听见,大爷也没有在乎,所以大爷也没有难过。键盘还在噼里啪啦响,然而等到运行的时候电脑却不停地报错。
报错,报错。错误的恋情,错误的自信,错误的结果。大爷开始烦躁起来。
而没有他忍足也照样过得很好。至少没有他送饭忍足还是好端端的活着。省选、省队、国家集训队,迹部大人越来越忙。夏荷与秋叶早已退出舞台了也不知道,白雪下下来,下着下着变成了圣诞节。
那天的校园也是空荡荡的。忍足在下面准备选拔,迹部在上面敲着键盘。最后还是忍足按耐不住了去找教学楼里面仅剩的另外一个活人。
“来实验室烤烤火吧。”然后迹部说,CPU已经够烫了。
“来吧,我有礼物给你。”
然后有原则的迹部、坚定的迹部与他的电脑一起,就被一个没有原则的忍足拉进了久违的实验室。
酒精灯信信地吐着火苗,石棉网上,烧杯正水雾氤氲。
“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这真不公平,迹部想,忍足可以用任何一个做好的晶体当做礼貌而精致的礼物,而他却送不出那么多的程序,至少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忍足一点一点将烧杯的液体过滤,用最专注最温柔的眼神,然后烧杯里面澄净的滤液,热量与生命一点一点消散在空气中的滤液,迎来了最壮丽的黄昏。
——迹部,看,黄金雨。
大片大片的鎏金般的碎片滑落杯底,将整个烧杯染上生辉的金色,就像黄昏,就像乌托邦的黎明,就像大爷的金发,就像泼泼洒洒的爱情。
忍足从背后环住自己,蓝色的长发肆意地搭在大爷的肩上(他今天洗头了。),大爷听见忍足的鼻息,在耳边起起落落,迹部有种错觉,他眼见之处都变成了舞蹈下坠的鎏金,他在一个黄金的宫殿里面。
然后忍足把他翻了过来,所以他的眼前只有忍足。
他看墨蓝色眼睛里面闪烁的光,看见忍足的笑意忍足的紧张。
他看见了黄金。
忍足此时异常专注,或者说异常涣散。他盯着迹部的眼睛,感到一阵眩晕。
不行,他想,我至少要,说出来。
说出来。
所以他说了,他说:“迹部,我喜欢你。”
于是他们在黄金雨的见证下,交换了彼此第一个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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